的梅花枝,没说话。
“我看到梁国公府的老夫人一直在打量你。”萧弘想到这里,话语中添了一抹不平,“你还对她笑。”顿了顿,似乎想到了什么,接着控诉道,“讨好的笑!是不是你还跟她行礼了?”这最后一句音量忽然拔高,简直能酸破天际。
最后一朵梅花被贺惜朝扯了,他忍不住惊奇加惊叹地看向萧弘,“那种情况下你居然还有心思观察别人?”
“我能怎么办,我管不住自己的眼睛。”萧弘委屈地说。
一旦心里有人,那自然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人,同理可得,贺惜朝还能跟宋老夫人“眉来眼去”外加行礼,可见……
萧弘不想再想下去,比较扎心。
而贺惜朝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惜朝,你老实说,是不是不打算退亲事了?没事,不退就不退吧,娶妻生子乃是人生正道,无需为了我的任性放过这么好的亲事。那宋小姐温柔贤淑,肯定配得上你,就别管我了……”萧弘越说越心酸,他觉得成全别人简直是世间最痛苦的事,每说一个字就往自己心口插把刀,这比贺惜朝直接拒绝他还难受。
可是真让他表白出来,求个果断吧,他又怂了,害怕听到那个答案让他直接往湖里跳。
贺惜朝揉了揉耳朵,觉得这不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