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可没想到会拒绝地这么干脆,第二日,魏国公就送信过来了,一丝犹豫都没有。
李尚书不认为是魏国公替贺惜朝做主,时至今日,就是魏国公也得看这个孙子的脸色,所以毫无疑问是贺惜朝自己的意思。
这真是压根不顾一点血脉亲情,如此决绝!
李尚书的脸色阴沉的可怕,竖子当敢!
身后传来一个脚步声,李夫人走进书房,看着丈夫黑云密布的脸,忍不住道:“老爷,发生了什么事?”
她的目光瞥向了书桌上的信,心下好奇,却没敢擅自去动。
李尚书回过头,问:“辉儿的婚事如何了?”
李夫人说:“下完定之后,妾身就请护国寺大师算了吉日,一个七月初九,一个九月三十,一个十月十五,都是顶好的日子,不过七月份有些热,时间上怕是有点赶,王家不一定乐意,咱家长孙娶亲也不能简陋了,我看九月三十和十月二十三都行,老爷觉得哪个好?”
李尚书点头,“都好。”
“那妾身让王家选一个吧,也好让他们知道李家对王家的看重。”
“你办事妥当,祖辉近来如何?”
“他如今一门心思读书,王家学馆跟家里两头跑,非得考出个举人来,很受夫子看重。”李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