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最要命的时候。
可若是面布寒霜,只能用大声来表达自己的怒意,很有可能正色厉内荏着,其实内心虚的厉害。
朝夕相处那么多年,不仅贺惜朝将萧弘研究的透彻,萧弘对他也了解的很。
所以此时此刻,他并没有住嘴,而是用听起来期期艾艾,实则得寸进尺的声音说:“我都没看过几本,自从知道对你的心意后,就更加清心寡欲了。其实这样不好,反正咱俩将来也得盖一条被子,我是不是得去多找几本探究探究,免得到时候技艺生疏,弄得不愉快。”
说完,他立刻抱头蹲下,一副任你打骂的无赖模样。
贺惜朝额头青筋直蹦,一再运气才险险地没将风度给丢了。
“你给我起来!”
“哦。”萧弘一口一个指令,这会儿显得特别听话,只是小心地建议道,“别打脸,会留印记的,被人看到不好,其他地方随你。”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,“我皮糙肉厚,经打,只要你别太生气了。”
看似任打任骂,做小伏低,实则以退为进,步步蚕食,小心机耍的贼溜。
当然贺惜朝若是就这么被吃定了,也就不是他了。
气过头之后,他反而冷静下来,一眼看穿这混账的心思。他将害羞一收,嗤笑道: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