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骗他,萧弘便什么好脸色也没有了。
不过天气太热,身体不爽利想要脸上好看本就不太可能,鲁县令也没有多想,只是抹着汗讪笑着在前面带路。
这里离松江边上已经不远了,能听到滔滔江水暗藏汹涌的声音,似乎随时随地就能发狂肆虐。
临江的田地本该是最肥沃的,水土滋养,以江东的气候一年能收获两季水稻,只要剥削不严重,养活庄稼人不是难事。
可如今荒草能有一人高,却不见一粒水稻,放眼望去,只见隐隐绰绰的茅舍屋子在不远处,但是定睛一看,却早已经是荒废的空舍。
人不知是走了,还是没了。
遇到这样萧条的景象,再结合来时路上洛淄县上的金色稻田,两厢对比,只觉得触目惊心地令人悲凉。
路上没一人说话,都觉得心下沉重。
“去年水灾太严重,都逃了,不肯再回来,这田地便都荒废了……”
鲁县令干巴巴的解释不见缓解一分凝重,反而让人觉得他更加的无能。
这可是他治下的百姓。
书生和公子哥儿都依次下了车,跟着过来。
这里的路小还坑洼,一不小心就能岔了脚,对他们而言走得有些艰难。
“我说老头儿,这草一年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