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怕了吧。”
此言一出,萧弘那点不正经也跟着收起来,凑过来一同坐下,还挪了挪凳子,靠的近一些文:“我不在的时候,你有没有试探过鲁县令?”
“当然,我可以肯定他知道不少事,不过却不肯老实告诉我,让我们猜,是敌是友不好说。”贺惜朝执起茶壶倒了一杯水,放在萧弘的面前,再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,“王石柱说是霍县令让他带我们绕官道,可见他是霍县令的下属,然而对鲁县令却又尊敬有加,说明两位县令平时亲近,很有可能王石柱是鲁县令推荐给霍县令的。”
“是吗?可那些差夫又怎么解释,应该是来监视鲁县令吧?”
“那些差夫……”贺惜朝回想江边的情境,那个时候有皇子,有官员,有大家公子,有身有功名的书生,这些白身的差夫居然也敢直接问尤自清他们去哪儿了,不仅对鲁县令不够尊敬,可见对萧弘也没有多少敬畏,这背后的倚仗不仅不小,平时见到贵人也是这个德行,所以……
贺惜朝跟萧弘彼此看了一眼,异口同声:“是吕家的吧。”
两人说完,不禁一起笑起来。
萧弘高兴道:“惜朝,咱们真有心有灵犀。”
贺惜朝眼睛一弯,翘了翘嘴角问:“大坝上有什么什么情形?几位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