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,可怎能直接带人威胁英王,这样子,怕是直接让英王与吕家对立起来,这是把吕家往悬崖上推啊,英王这个身份在这里,您能拿他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,若是英王非得跟吕家作对,不如……”
“糊涂!”郎先生叹了一声,可他不是承恩侯,对吕学良也不敢说重话,他知道吕家在江州地方说一不二惯了,导致吕学良对天家也少了敬畏之心,竟然随口说出如此诛心的话来。
“三老爷,那可是英王,皇上最宠爱的嫡长子,他若有一丝损伤,皇上必定要将江州翻过来,那时候吕家还能有好?这是最下下策呀!”
吕学良一听顿时说不出话来,他就是一时冲动,“那爹怎么说?”
郎先生道:“事已至此,也别无他法,既然请了英王殿下前往吕家,虽冒犯了些,可也只能硬着头皮请他今日启程,等到了吕家,侯爷会再作安抚赔罪。”
他的话一般就代表了承恩侯。
吕学良不再犹豫,便站起来对梁知府道:“梁大人,走吧,横竖都是我等自作主张,到时候任殿下打骂出气便是。”
梁知府点头,可洛淄县令忽然道:“三老爷,大人,那鲁老头该如何处置?”
一提起鲁县令,两人的目光便阴沉了下来,眼中寒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