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,心中却擂鼓作响。
“爹可别被这个老匹夫给骗了。”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痞里痞气的声音,只见黄启走进来,“吕家在洛淄县,只要不谋反,图谋军队,关我们江东军什么事?他们犯的事儿,不是该江州知府,巡抚上报的吗?我们武官要是递折子上去,可就伸手太过,逾矩了。”
黄将军顿时回过神来,拍了拍儿子的肩膀。
“爹,您跟儿子手里可是有好几封殿下的手书,咱们可都是按照殿下的吩咐办事的,即使不能救出殿下,最多遭到皇上训斥,哪怕降级革职也比跟里外一般黑的吕家一起图谋好吧?”黄启说着看向承恩侯,他抱拳行了个礼,“侯爷接下去怕是要说服爹跟吕家一起准备瞒天过海,将殿下的不幸推到意外上是不是?”
承恩侯闭了闭眼睛,叹道:“话虽如此,可皇上那时候有理智管逾不逾矩吗?”
垂死挣扎本就漏洞百出,他赌的就是黄将军的迟疑,给吕家争一线生机。
贺惜朝被失魂落魄带回了吕家,一路雨水滴答地走进去。
他一回来,纨绔跟书生们纷纷走近,他们跟着黄启,皆平安无事。
只是一看贺惜朝如此模样,众人心中顿时一沉,都没敢再问一句话。
白日那么多人簇拥着殿下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