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欢,可他的表情却极为冰冷。
“惜朝,别人老夫不管,可岑严不能有事,他是辽州巡抚,就等升为总督,这可是封疆大吏!不说对贺家,就是对英王殿下,对你都有莫大的好处啊!”
贺惜朝止了笑,边摇头边叹息地看着魏国公。
只觉得这么多年来,这老头真是一点都没变,万事不离一个利字,为了利益,什么原则都是狗屎,良心能死死地踩在脚下。
他无意再多争论什么,只是面无表情道:“祖父,多余的话不必再说了,名单我看过,所有的证据我也瞧了。只能说幸好咱们贺家子嗣没什么出息,里头榜上无名,也算可喜可贺了。至于林岑严,这位前任江州知府,跟吕家狼狈为奸,拿着百姓红利步步高升的,您就放弃了吧!哪怕小姑婆哭死在你面,他也活不了了!”
“惜朝!”
“不用说了,祖父。”他抬起手制止魏国公,“我刚回来,下午也没睡好,就让孙儿清净一会儿吧。”
然而魏国公眉间褶皱却越发深刻,他没有依言沉默下来,反而道:“事到如今,那老夫也就不瞒着你了。岑严并不仅仅是老夫的外甥,他跟咱们贺家更是休戚相关!贺家的生计可是要靠着他的呀,若是岑严出事,贺家今后可就艰难了!”
贺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