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……究竟要干什么?”
贺祥瞪大了眼睛,艰难地咽了咽喉咙。
这不对啊,不是明明都答应好了吗?为什么突然间又改口了?
“祖父,我觉得没意思。我什么都没做错,更没有损害家族一分一毫,我行的正坐得直,一切问心无愧。事实上,真正让贺家陷入两难的恰恰是林岑严,他才对不起国家,对不起人民,对不起妻儿老小,无非现在报应到了而已,就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,怎么今日就变成了我不讲情面?”
贺惜朝说着低低地笑起来,讥嘲的目光从这些半截黄土埋身的老头子上一一扫过,瞧着他们倏然变了脸色。
“国公爷单单只是让我传个话,似乎都还不满意呢,看来非得要把这人渣捞出来才叫贺家好子孙吗?真是可笑!”
真的猛士敢于在一重重宗族束缚之下还能面不改色,一口一个人渣,一口一个千刀万剐,简直要将面前的魏国公气得失去理智。
“岂有此理!”一个旁系的当家人蓦地站起来,指着贺惜朝的鼻子骂道,“看看,这就是大齐的状元,孝悌廉耻没有,老幼尊卑不顾,见着长辈出口妄言,脏言污词随口而来,简直放肆!”
贺惜朝眉间一皱:“莫须有的罪名别随便安上来,脏言污词指的是什么,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