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暇时间,不用应酬,多好,怎么,嫌弃儿子了?”
李月婵摇了摇头,拿着贺惜朝无可奈何。
她一介妇道人家,夫死从子,贺惜朝做什么,她无法置喙。
只是那毕竟是她娘家,本以为给生母祭奠之后,两家能够走动,没先到却是恩义断绝。连带着外头的风声都变了,原本交好的夫人们也不走动。
她心里难过,又无法表现出来,一个春节冷清,让她更心酸了。
“你都十七了,之前好几位夫人向我透着意思,如今,她们都不提了。”
贺惜朝端汤碗的手一顿,失笑道:“那不是正好,儿子也看不上她们。”
“有几位小姐我见过,品貌着实不坏呀。”李月婵小声道。
“这样的姑娘满京城都是,娘,您什么时候要求这么低了。”
李玉婵没说话。
贺惜朝喝了一口汤,见她依旧有些失落,想了想便道:“您再等几年,等儿子进了内阁,握了大权,给您娶个天底下最尊贵的媳妇回来,保管所有人见了都得低头,让您扬眉吐气,如何?”
李月婵愣了愣:“最尊贵的……惜朝,是谁呀?”
贺惜朝佯装犹豫了一下,然后说:“到时候您见了就知道了,现在保密。”
正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