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杏脸色苍白把手机拿给舒诗榅看,舒诗榅只是笑着,捏了捏舒杏的脸说:“没事,有我在。”
到家的时候是舒诗榅敲的门。
门很快就开了,是何母,她的眼瞎黑眼圈很重,好像一夜未眠。
一开门,她的两个孩子就齐齐站在门口。
“昨晚去哪儿了?”何母问。
“我昨天晚上十点回来,钱包掉了,所以打电话让舒杏来接我。”舒诗榅说。
“没问你,我再问你妹妹。”何母的语气中有掩盖不了的怒意。
躲在舒诗榅背后的舒杏探出头来:“我昨天晚上陪莫悦华过生,然后舒诗榅打电话说他回来了,让我去车站接他。”
“你们昨晚上在一起?去哪儿了?”何母盯着舒诗榅,问。
“昨天回来太晚了,打不到出租车,我拿着行礼很不方便,我们就在车站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。”舒诗榅低头看着自己母亲,面无表情。
舒杏站在舒诗榅的身后抓紧了他的衣服,她紧张地要命。
“为什么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?”何母的怒气几乎要在这句话爆发了,每个字都说的咬牙切齿。
“对不起,我们太累了,一上床就睡着了,忘了给您打电话。”
“啪——”
舒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