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原来你是来当说客的。”
来意被一针见血戳破,华清年讪讪地笑了声,倒也不算意外。
他知道沈琼向来很敏锐,先前眼疾未愈的时候单听声音就能觉察出,更别说如今眼疾已经好了。
见沈琼并没动怒,华清年又道:“我知晓你不日便将离开京城,所以忍不住多管闲事,来走这么一趟。他有做错的事,我不为此开脱辩解,只是希望你知晓这些事情后,能稍稍谅解些……不管怎么说,他对你那份心的的确确是真的。”
沈琼沉默了会儿,又笑道:“裴明彻有你这么个尽心的朋友,才该去烧高香。”
其实像华清年这样,多少是有些冒昧的,但兴许是他太过老好人,沈琼倒是也没不耐烦,甚至比面对裴明彻时还要更多些宽容。
“我知道他很在意我,”沈琼平静地说道,“若不然他一个王爷,何必在我面前低声下气的?”
她不傻也不瞎,自然知道裴明彻对自己的感情。
“可那又怎么样呢?”沈琼的指尖搭在杯沿上,轻轻地摩挲着,目光悠远,像是想起多年前的旧事,“我所倾心的,只是当年那个落魄少年郎,一眼见了就很是喜欢,哪怕到如今再想起来,也仍旧喜欢。”
华清年下意识地想要反驳说这是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