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云姑匆匆地进了暖阁来。
方才她也是一时情急,再加上裴明彻的态度太过理直气壮,所以便下意识地照办了, 等到吩咐了內侍去取跌打损伤药之后,才算是意识到不妥,连忙赶了回来。
裴明彻自觉退后两步,又吩咐云姑道:“皇祖母宫中的严嬷嬷也通医术,是会正骨的,去将她找来吧。”
云姑的目光在裴明彻与沈琼之间转了转,最后落在沈琼身上,见她也点了点头,这才又出门照办去了。
“既是如此,就不用殿下你费心了,”沈琼开口道,“你近来不是有许多事情要料理吗,就不必在这里耽搁了。”
裴明彻见她仍旧眉头紧皱,一撩衣摆,在对面坐了下来:“不急。我陪你聊几句,多少能转移些注意,稍稍减轻些疼。”
沈琼撑着下巴:“你倒是不见外。”
“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心意,我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,”裴明彻看了回去,“不过,你心中若是当真不喜,也不想见着我留在此处,那我这就走。”
他这态度着实是太好了,简直是任劳任怨。
沈琼怔了下,忍俊不禁:“殿下可真是好脾气。”
她这些时日见了不少王孙公子,虽说看在太后与皇上的份上,待她都是极客气的,但却并没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