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坐了。
这绸缎庄的丫鬟都是惯会察言观色的,看不出对来,但谁也没多问什么,连忙沏茶端点心来招待。
沈琼才刚坐下没多久, 那对婆媳便离开了,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坏了心情的缘故,最后竟什么都没买。
采青将此看在眼里,嗤笑了声。
她原就是个爱憎分明的人,再加上徐月华当初的行径着实过分,如今这厌恶便丝毫不加掩饰。
“那是何人?”沈琼漫不经心地挑着布料,随口道,“云姑仿佛并没同我提过。”
“不提也罢,”采青喝了口茶,嫌弃道,“都是些过去的旧事了,这种人,提起来也是坏心情。”
沈琼倒是愈发好奇起来:“横竖无事,你同我讲讲。”
她觉着,自己先前应当不是个会轻易结仇的人才对,着实是有些好奇,怎么招惹了这么一对婆媳。就方才那神情反应,实在是太耐人寻味了。
采青犹豫了下,一旁的丫鬟随即知情识趣地退开来,沈琼又追问了句,她便也没再隐瞒,挑挑拣拣地将当初的旧事给大致讲了。
说起此事,少不得就要提及方清渠这个人。
云姑是从未提过他的,故而沈琼对此一无所知,如今从采青这里知晓,很是惊讶了会儿。她压根没想过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