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店开业那天,莹莹就在这里打工了,到如今刚一个多月,冯万塬把莹莹的病和她家里的事儿能打听的都打听了,刚才见她仿佛不认识他,这会子他给她擦头发,她不仅没抗拒,反倒冲着他纯纯一笑,这可让他心里乐开了花.
要不是她还没傻透、还知道躲,他早把她搞到手了,这一个月把他馋得抓心挠肝的,现下可算是有门儿了——小傻子好像更傻了,不过他得试探试探,确认她是不是脑子病得更厉害了。
“叫我芸芸吧,冯爷爷。”寸芸觉得这凡人老头儿就像兰婆婆一样,对她挺热心。
“芸芸?爷爷的好孙女儿呦,你叫莹莹啊。”
“莹莹死了,我是芸芸。”寸芸有点不高兴,气哼哼地把毛巾从冯万塬的手里夺过来往桌上一丢,睇着冯万塬道:“你要再叫我莹莹,我就走啦,再不理你了。”
寸芸嗔怪的小模样让冯万塬这个老色鬼当即膝头一软,像条哈巴狗似地蹲在她面前,拉起她的小手,“哎呦宝贝儿,爷爷的小心肝儿,爷爷错了昂,芸芸、芸芸。”
看人看眼。
冯万塬想想从前莹莹的一双眼,木讷、空洞、倔强、憋屈、哀伤,来来回回,成天就这么些情绪,可今天的莹莹,天真还是天真的,倔强也有,但就有股子说不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