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纯真和迷茫：“为什么？为什么要说抱歉？”
瑟薇心里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，刚要撑起笑。
“为什么？”少年手劲加大，眼中是迷惘和不解。
“瑟薇是打算不认账吗？”别西卜有些暴走，明明自己只出去了几天，明明自己已经尽力把时间缩短，只为了早点回来，但是为什么还是变了？为什么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？
“并没有！”瑟薇努力笑出来，想安抚着少年，“别西卜你冷静一下，这件事是我的错，你听我解释。”
少年闻言点点头，摆出乖巧的神情，但是按着瑟薇肩膀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。
瑟薇只好忍着疼痛道：“之前的事，我听阿斯莫德说了，你应该也知道，我有自己的私心，所以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“很抱歉，别西卜。”蓝灰的眸中满是歉意。
“所以，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啊！”别西卜道，“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，如果瑟薇想利用我就利用好了，反正我也不在乎！”
看着少年执拗的模样，瑟薇忍不住顿了顿，然后摇了摇头：“别西卜，我们不能继续这种关系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少年眼眸是全然的不解，为什么不能？自己已经不计较利用不利用的事情了啊！
瑟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