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,单手撸动了几下,小兄弟就自然而然地挺立起来,带好了事先放在一旁的冈本,齐锐紧张地扶着阴茎,上足了润滑,慢吞吞地往向北身体里推进。
向北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痛苦,他不太敢动,看她脸上的痛楚消失了,他才敢继续挺进,哪想身下的女人突然凄厉尖叫一声,颤声喊着疼。
齐锐立刻吓软了,疼出眼泪的向北将齐锐一脚踢下床。
“你是驴吗?”
齐锐满脸通红,“你,你让我再试试。”
“不试!”
向北气鼓鼓地捡起地上散落的家居服,穿好衣物,齐锐光着身子,可怜兮兮地坐在床另一头,不自在地拨弄着双手,也不敢和向北说话。
向北穿衣时,还能依稀感觉到身下那股难言的疼痛。齐锐的阴茎实在太粗太大了。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像被他钉在原地,无处可逃,而齐锐正在有预谋地用他那凶器一点一点从身体内部将她撕裂。虽然往常搞黄文都喜欢把男人往大了和长了写,甚至听过一些荤话知道这种阴茎的好,可真到了自己身上,幻想也不过是玩笑话。向北十分怕疼,故而一分一秒的痛苦都不想忍,也许忍了之后这性事会有转机,但她甚至连这点忍下去的勇气都没有。
心情稍微平复,适才的疼痛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