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,倒冲刷了昨日齐锐见到他时生人勿进的印象。
项南看着他愣了几秒,咧嘴笑了笑,“我认识你。”
他也笑,“我也知道你。”
他们并排走到盥洗台前,项南趁机用凉水抹了把脸,冷静了几秒,他从兜里摸出一盒万宝路,抽出一根递给齐锐。
齐锐平时颇为自律,烟酒不沾,但项南递来的烟,想了想,他还是接过了。“北京公共场合禁烟。”
“我知道,出去不远处左拐就是吸烟区,一起?”
齐锐笑着点点头,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定有话想对自己说。对向北的老情人,他无所畏惧,见招拆招,他不比人差。
进了吸烟区,齐锐发现自己还是高估了对烟味的容忍度,屋内的气息熏得他不住的头晕脑胀,项南很自得的点了烟吞吐,而齐锐只是一味皱眉头,不时咳嗽。
“你是向北的男朋友,还是老公?”
齐锐微笑,“这两个称呼有什么区别吗?”
“也是,没什么太大区别,对我们男人来说也不过是合法日……”
看着齐锐脸色不佳,项南故作深沉的笑了,没说出后面的话。
男人之间一起喷脏话也可以看成是关系亲近的象征。齐锐早年当兵,嘴里时常没个把门,但年少似乎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