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理上细细划过,她很郑重地替他扣好衣扣,轻轻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老齐,走吧。很高兴这段时间能认识你。”
齐锐不动。
向北也不赶他,捧着奶茶坐在原地,一时之间,她什么也没有想。
给自己的心理预期做的太充足,所以到了这个时候,她反而哭不出来。
只是有种淡淡的悲哀。
与自己爱好相仿的男人,她不曾爱过他们,而她真正爱上的男人,又永远无法理解她的癖好,爱情是一个无从解决的矛盾螺旋。
向北想,她理应不伤心。
齐锐会站起身来,会单手拿着他的西服,利落地穿上它,他会离开,看或者不看她,但无论如何,这都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。
可他为什么还不走呢。
她注视着他,长久地注视着,直到他起身。
一切动作正准备如同她的猜想般进行。
齐锐转过身,跪在了她的面前。
他的脸色仍旧很差,“我知道这个规矩,当一个人的奴隶,就要跪在她的面前。可我之前就已经跪过了,不是吗。”
眼泪充斥着眼眶,向北点点头。
“我,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该怎么做,但我觉得,这不是构成我放弃你的理由。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