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工作打扰,确定无事后,他把手机丢向一边,吹着欢快的口哨盯着向北看。向北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,脸皮愈发发烫,索性身体一扭,往另一个方向看了。
“干嘛啦,刚才不还穿的很性感,怎么现在倒扭捏上了,理都不理我。你看看我,一个被你玩的男人,这么坦荡荡的,你作为一个女主人,不能这么害羞吧。”
“哼!毕竟我只网调过!我又没有现实来过!紧张多正常!语言文字上说的和现实玩的那能一样吗!”
向北坦陈了自己的性癖,也将自己的过往尽数同齐锐摊牌。她不是没有过SM尝试,但出于种种原因,她的尝试也很压抑,排遣自己的欲望只通过顺写文字或是调教网络上的陌生人。
齐锐对向北的经历倒有些意外,他不是意外向北竟然做过这些事,而是看起来很风风火火的女人,在追逐自己欲望的道路上居然畏畏缩缩,全然不像他们碰面那般,她对他天雷勾地火的掠夺。
“跟你说,好M不易得,而且某种意义上,M里真是把男人身上最恶心的一面凸显的淋漓尽致,只有你想不到,没有你见不到。”
这种经历让向北无形之中获取了不少人类观察的经验,但也仅此而已。如果说之前的项南让她意识到了真正的自己,齐锐才是货真价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