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外形颇为亮眼,并不像是会在寒冷冬夜出现在地下通道唱歌的那类人。
易佳夕冷得不行,说,“算了。”
那人随即把钱拾起来,递过来,“那这钱我不要,我又不是要饭的。”
易佳夕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小孩儿脾气挺大啊,她看一眼钱,再看一眼梁霁辰,努努嘴说,“你给的,你来点。”
谁制造的麻烦,谁就负责解决。
他最好别点个歌剧之类,否则这小孩儿有得哭了。
梁霁辰大概也不是真想听歌,他微微皱眉,问,“能弹古典吗?”
少年说:“可以是可以……”
梁霁辰不假思索地说:“《恰空》。”
“我还真会,但我今天没带古典吉他,”那少年摸摸耳朵,倒也不见窘迫,反而从善如流地说,“你们存着,下次来听吧。”
易佳夕觉得这小孩儿挺有意思,“还提供vip服务啊。”
“当然,我每周三周六晚上都在这里,半年以内有效,之后就不保证了,”少年扬扬下巴,“我叫许嘉宴。”
说完,他又开始随意地弹奏,旁若无人一般。
直到易佳夕和梁霁辰走出地下通道,吉他声才渐渐消失。
“刚才为什么给他钱?”易佳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