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下车,忽然想起什么,隔着车窗对梁霁辰说,“明天我的助理也从z市回来,我让她去接薛玮。”
“不用,他已经订了高铁票……”梁霁辰下意识地说。
“梁霁辰,”易佳夕一字一顿的喊他的名字,“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拒绝我。”
她说完就走,根本不给他回应的机会。
梁霁辰觉得她根本不讲道理。
他什么时候拒绝过她?
又什么时候拒绝得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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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下午,易佳夕和人约在家附近的咖啡馆,距离很近,不必开车,走路十分钟就能到。
那人到得早,已经点好咖啡坐在角落的座位上。
那个位置实在隐蔽,易佳夕找了好久才找到。
她走过去,把包放下,对那人说,“你干脆坐到屋顶上去。”
“这里离你家太近,我不放心,”那人看着她,“怎么偏偏选这里?”
易佳夕叹口气:“我最近不能开车。”
那人嘿嘿一笑,“怎么,驾照终于被吊销了?好好好,马路上又少个杀手。”
“没,”易佳夕说,“有人叫我别开。”
“谁啊,还能管得住你?”他说着,习惯性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。
烟是便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