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种端端正正的态度最能拿捏人心。
字字落进她的心里。
易佳夕向来习惯了被人追捧,那些好听的话听得都厌烦了,可从没有一句话能有这么熨贴,将将好,要把她融成一团棉花糖,轻飘飘地,被人捧在手中。
令她无比受用。
暗自叹了口气,易佳夕伸手开灯。
画面这下终于清楚。
镜头里,易佳夕靠在床上,穿一件墨绿色吊带睡裙,肩带很细,上面绣了只蜻蜓,翅膀刚好落在白细笔直的锁骨上,头发半湿地垂在身前,白得发光,像是严冬压在枝头的新雪。
脸上素净,看不出来化没化妆,脸颊却有些红晕。
梁霁辰没想到她会是这般装扮,眼睛不知该放哪里,不自在地转开话题,“喝酒了?”
“给我看手。”易佳夕不接茬。
梁霁辰笑了笑,抬起右手对着屏幕,小拇指上包了层纱布。
他解释,“真的没事,只留了点血,得包扎起来,影响演奏,下周就好了。”
“怎么弄的?”明明昨晚送她回家时还好好的。
梁霁辰说,“不小心。”
易佳夕把手机凑近了些,仿佛这样就能看得更清楚,“真的不严重?别骗我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