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在他面前闹得没边儿的软坨坨,这会儿怕得跟什么似的怂样,好气又是好笑。
    童曼才不管他想什么,见他放弃了打算,才安心地把悬着的屁股坐回去。
    只是她刚坐下,被射到最深处着的精液兀地从穴口涌出,触不及防地吐出一包黏稠的湿液,将她新换的棉质内裤瞬间弄得湿哒哒。
    童曼慌得一批。
    季遥射得太深,她又着急回家,合该没弄干净。
    只是她小穴比常人要紧,本以为好歹等到了家才会流出来的,却没想到因为刚动作太大,给带了出来。
    童曼死死地并住双腿,不敢再动,她了解这男人的脾性,要是被他知道了她腿间的情形,今晚她怕是别想回去了。
    车内安静下来,季遥不甚习惯地用余光撇了她一眼。
    却见她屏气凝神,一动不动,满脸严肃地将小脸贴在窗玻璃上,瓷白的面颊漫上层醉人的酡红。
    季遥疑惑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童曼目不斜视:“降温。”
    男人没想到是这个答案,失笑,摇着头,又爱又宠地低骂了句:“个宝器。”
    要平常童曼就回嘴了,你宝器,你全家都宝器。
    但这会儿她难受得要死,实在提不起那劲。
    季遥做得狠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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