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,声音都带上了哭腔:“这、这怎么办啊?”
    不消说,季遥都知道这是谁的电话。
    他是最看不得她怕她姐怕成那的怂样,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句:“出息。”
    童曼这会儿可乖了,你骂她什么,她都能受着,就拿湿漉漉的小眼神瞅你。
    一副只要能过关,什么都能答应的模样。
    季遥咬着牙,方向盘一打,就驶进了某个偏僻的露天停车库。
    玩命催的电话终于停歇,童曼刚想说不赶紧走,来这儿做什么,第二通电话就过来了。
    季遥松开皮带扣,拉下西装裤拉链,冒着热气的狰狞巨兽弹了出来,黑紫色的肉根又粗又长,棱角分明的龟头高高翘起。
    光看一眼就吓人,童曼慌张别开眼:“你干……”
    话没说完,男人已经伸出大手,掌住她的后脑勺,将她的脸往自己胯下压,粗大的龟头抵拢着她紧闭的唇。
    “不是要我帮忙吗?那你就好好地给我降、降、温。”
    热得发烫的粗壮肉棒就贴在她脸上,龟头顶端的铃口已经渗出前精,他像抹唇膏似的,在她唇上涂得她唇亮晶晶,唇齿、鼻尖满是男人腥臊的味道。
    要命的电话还在响,狰狞的肉棒拍了拍她的脸,带着迫人的催促意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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