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女厕,硬是没觉得哪点不妥当,半点不知羞,还催她:“快点撒,里头一股子尿骚味,死臭。”
    刚蹲下去的糊坨坨被这话堵得,心口一呛:“我也要小便,嫌难闻你就搞快点出去!出去!”
    “我又没说你,吃都吃……”
    “周涞!!!”
    这死要脸的货货要疯了,真的要疯了。
    脸上的酡红更甚,只不过刚刚是憋的,这回却是羞怕的,这不害臊的嘴里真就什么混话都说得出。
    “好好好,不说了不说了。”
    听到她真急了,周涞才闭了嘴。
    往日要是知道有人听着,是怎么也尿不出来的,但这回着实憋狠了,先是一滴一滴,接着就是淅淅沥沥的声响,像是哨子声。
    她不好意思,一夹,声音安静了会儿,再小小地一松,那声又出来了,明明外头的人没说话了,她自个儿搁里头也快羞死了。
    生理和心理做着博弈,声音变得稀碎。
    外头等着那人又憋不住了:“不是跟你说过吗?你那是馒头逼,上厕所前扒拉下左右唇,分开声就小了。”
    “周涞!你……”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我知道,现在就滚现在就滚。”
    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,童曼总算松了口气,怕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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