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他又不听,偏偏主子自己不爱喝,每次都放到第二天倒掉,由奴才再换上新的。
还有,明奕轩的一桌一椅,主子都不让人动,说是万一七公主回来了,看见明奕轩变了样,会觉得陌生,那次奴才不小心摔破了一个花瓶,后来找不到一样的,还被主子罚跪了一晚呢。
喏,七公主你看。”
今九指着旁边书桌上的一个花瓶说道,络轻纱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,那书桌上摆放的,是一个上好的青瓷釉色花瓶,如果不是今九说已经换了一个,只怕她都发现不了。
可是仔细想想,四年前来明奕轩的时候,这青瓷釉色花瓶上的青色花纹,好似是云纹样式,现在的虽然也是云纹样式,可很明显有些不同。
络轻纱心里的心酸之意更甚,强撑着笑脸打趣道,“今九,谁让你摔破花瓶的,被四哥罚,那是活该!”
今九有些委屈,到底也没再说什么。
他虽是苏清竹的贴身太监,却是苏清竹在困难时期,唯一的身边人,可以说,表面上是仆人奴才,实际上,他与苏清竹更像是亲人。
正是因为如此,今九很多时候,在明奕轩说话都没有顾忌,也敢跟络轻纱抱怨打趣,可该有的恭敬,他却一点未曾少过。
直到今九退下,络轻纱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