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静地坐在椅子里。池斯年瞥了她一眼,她乖乖巧巧的样子让他很受用,早知道这女人要用强,他就不该跟她废话,省得气得自己肝疼。
池斯年越想越得意,根本没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抹印迹。
雪惜绷紧了身体,看都不敢看他,怎么办,他若是发现了,指不定会气得掐死她,然后毁尸灭迹。一想到他的暴怒,她就吓得缩了缩脖子,“那谁,能不能在前面停一下?”
“我送你去医院,你的烫伤不好好处理,发炎了吃亏的是你自己。”他还惦记着她的伤,即使这个女人对他的称呼让他恨得牙痒痒,他也不能对她袖手旁观。
“……”雪惜没再说什么,经他提醒,痛麻木的手臂再度热辣辣的痛了起来。
好不容易挨到医院,池斯年停好车,雪惜看着他的白衬衣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池斯年的电话响起来,她才连忙跳下车,迅速消失在他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