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否则乔少桓不会那样不明不白定了她的罪。
乔震威已经走了,身后射来的目光仿佛要在她身上戳出几个洞来,让她如芒在背。她叹了一声,硬着头皮向书房走去。
书房里,乔震威坐在书桌后,他面含几分威严与薄冷,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,仿佛睥睨天下的王者,雪惜迟疑了一下,缓缓走进去。
“爸,您找我有事?”
乔震威指了指面前的椅子,笑得和蔼可亲,“雪惜啊,坐坐坐,你妈妈身体还好吧?”
“嗯,就是化疗的反应大了点。”雪惜拉开椅子坐下,又道:“我代我妈谢谢您的关心。”
“客气什么,我们是一家人。”乔震威瞪了她一眼,然后从抽屉里拿出支票簿来,在支票簿上写了一串数字,签上名,递给了雪惜。“雪惜,拿着,五万是给亲家母缴医药费。还有一万,你拿着,给你弟弟买些好吃的,他现在正是长个儿的时候,可不能缺了营养。”
雪惜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过来,客气道:“谢谢爸。”
乔震威摇了摇头,看着她的脸有些失神,只一瞬间就消失不见,他说:“今晚的事,你受委屈了,爸爸会补偿你的。”
“爸,您别这么说,您对我们家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不敢忘,要不是您,可能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