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陪着他。
那一刻,他空洞的寻魂似乎找到了皈依。
雪惜咯咯笑着躲开他的手,“别拧我鼻子,拧塌了我可没钱去韩国整容。”
池斯年的手落了空,看着她纯真的笑靥,他也跟着笑了,“没关系,到时候我给你出钱,你想整成什么样就整成什么样。”
这不过是一句戏言,可是在许久许久后的某一天,雪惜真的想把自己这张脸整得面目全非,那时候池斯年却不肯出钱了。
“哼,我才不呢,我这张脸沉鱼落雁闭月羞花,让我整我还不乐意呢。”
池斯年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,“你这都沉鱼落雁闭月羞花,男人都可以当女人了。”
“哦,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娘娘腔了?”
“……”池斯年被她说得无言以对,忽然冲她勾了勾手指头,“你过来。”
“过去干嘛?”雪惜防备地看着他。
“你过来就知道了,过来。”
雪惜才不上他的当,反而站得离他更远了。池斯年见骗不过去,突然捧着胸口呻吟起来,“哎哟,好痛啊,哎哟,痛死了。”
雪惜立即担心起来,又怕他为了诱她过去使诡计,迟疑道:“真的很痛吗?要不要叫医生?”
“不用……,麻药消了,叫医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