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动我一根毫毛,我死,你这辈子都休想找到她。”乔震威大笑起来。
“你!”池斯年气得站了起来,越过桌面揪住他的衣领,“交出舒雅,否则我让你们乔家所有人陪葬。”
乔震威只是笑,笑得差点背过气去,就在池斯年快要抓狂时,他停住笑,一本正经道:“池斯年,从舒雅为了救你躺在我身下那天起,她就是我的女人。或许你可以毁了乔氏,但是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。”
池斯年气得一拳砸在他脸上,乔震威的鼻血立即流了出来,他抹了一把,冷笑连连,“我以为苏雪惜能够弥补你的遗憾,没想到你的执念这么深,池斯年,当你找到舒雅时,你又置苏雪惜于何地?”
“乔震威,你以为你不说,我就找不到她了?我该说你天真还是愚蠢?也许很多事你觉得你做得天衣无缝,但是想要细查,并不是查不出来的。我给你三天时间,你若执迷不悟,就别怪我对你们痛下杀手。”池斯年拂袖而去。
乔震威看着他的背影直冷笑,池斯年,你知道你的致命弱点在哪里吗?痴情,重义!可你又怎么知道当年舒雅投入我怀抱,并非我强迫的?
池斯年坐在车上时,胸膛都还在剧烈起伏,顾远兮刚才看见他脸色铁青地从房间里走出来,一直不敢说话,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