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全家的模样,就不敢吱声了。刚才还热情似火的家伙,转眼就摆着臭脸色,雪惜要说自己完全不介意,那是假的。
她一直都知道池斯年对她只有欲,但是得不到就将她扔一边这么现实的行为,还是伤到了她的自尊心。
她感觉自己连个应召女郎都不如。
她越想越伤心,越伤心肚子越痛。她不能在马桶上坐着了,于是垫了厚厚一层纸,拿了钱包匆匆出门去买卫生棉。
刚拉开门,外面寒风扑面而来,她哆嗦了一下。而挟着寒风站在门口的,是刚才那个臭脸的家伙,他呼吸急促,连胸膛都还在起伏,他头发尖上还有晨起的雾凝成露珠,晶莹剔透。
他看见雪惜出门,皱着眉头锁住她的眼睛,“这是要去哪里?”
“我……”雪惜尴尬不已,总不能跟他说家里没有卫生棉,她要出去买,一垂头,就看见他手里提着三个大大的塑料袋,塑料袋里什么品种的卫生棉都有,各种牌子各种长度都有。
“你……”雪惜震惊地看着他,她以为她扫了他的兴,他很生气,没想到他居然去给她买卫生棉,而且还买这么多。
池斯年脸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,将袋子往她怀里一塞,像是扔烫手山芋一样,“拿去,我还有文件没处理完,我先去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