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斯年气喘吁吁地停下来,念在她有前科,他低哑道:“我检查一下。” 雪惜俏脸已一片绯红,“不要。”
“害什么羞,又不是没看过。”池斯年执意分开,雪惜羞得闭上双眼,不敢看他邪肆的眼睛。
池斯年仔细查看,甚至还伸出手指触碰,昨晚他太过狼狠,下午上了药已经消肿,但是伤口还在,估计好几天内都不能承受他的进犯。
他懊恼极了,怎么就不知道节制呢,这下开了荤,却只能抱着不能碰,他会憋死的。
听着他颇遗憾的叹息声,雪惜稍稍放了心,扯过被子盖住不着寸缕的身体,红着脸说:“这下满意了?昨晚都叫疼了,还下手那么重……”
“宝贝,是你太诱人。”池斯年促狭地看着她,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“再拿这种眼神看我,小心我把你吃掉。”
雪惜无语凝噎,她的眼神很正常很清新啊。
雪惜连忙闭上嘴,然后发现自己眼睛还睁着,又连忙闭上眼睛,羞愤地嚷着:“你快穿衣服啊,我要长针眼了。”
“多看几次就免疫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做饭时,池斯年一直赖在厨房,怎么轰都轰不走。他不帮忙就算了,还总是帮倒忙。雪惜淘米,他要淘米,实际是上借着淘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