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副特高贵特冷艳的模样。
雪惜连忙赔笑,“哪能啊,我特诚恳的在写检查,你看我多有诚意啊,用了那么多不该……”
池斯年冷笑一声,向她招了招手,“过来!”那模样就像在招呼一条哈巴狗。
雪惜犹豫了一下,心里想着横竖是一死,死有轻于鸿毛,死有重于泰山,伸头一刀缩头一刀,早死早超生吧。
她带着一种英雄就义的悲壮走过去,池斯年接过电脑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,定定地看着她,“真知道错了?你知道你错哪里了吗?”
雪惜绞尽脑汁想了想,“不该见小哥?”
“嗯哼?”池斯年承认自己很介意她跟宋清波私会,但是这不是他今晚生气的原因。
“不该唱k?”
“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池斯年的脸色更冷。
“不该喝酒?”
池斯年神色稍霁:“身体发肤,受之于父母,你枉顾自己脚伤未愈跑去喝酒,就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,苏雪惜,你糟蹋什么也不要糟蹋自己的身体,这具臭皮囊要跟着你一辈子,你不能提前透支它的使用年限,懂了吗?”
雪惜低垂着头,咕哝道:“人家说纵欲最伤身,你纵欲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会提前透支我身体的使用年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