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残留着他须后水的味道,那么清爽好闻,她躺在床上,将他睡过的枕头抱在怀里,仿佛他还在她怀里一般,沉沉睡去。
他剧烈的咳嗽声惊回了她的思绪,她发现他的脸色出现不正常的潮红,她伸手覆在他额头上,眉头顿时皱了起来,她低呼:“好烫!”
她连忙冲进卫生间,接了盆温水出来,帮他擦太阳穴,颈侧,以及手心脚心背心。擦完后,她端着盆子往卫生间走去。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看见她走开,他心一慌,也不顾自己还在发烧,跳下床,从后面抱住她的腰,他的下巴搁在她肩窝处,呼吸滚烫,“你要去哪里?”
雪惜冷不防吓了一跳,盆子掉在地上,水溅了一地都是,她有些不自然,“池斯年,你别这样,你在发烧,快回去躺着。”
池斯年将她扳过去,与她面对面,咬牙切齿地瞪着她,“我就算发烧,也一样有力气收拾你。”
池斯年说着,滚烫的唇已经压了下来,用力吸/吮她的唇。雪惜的心忽然狂跳起来,她挣扎,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他把感冒传染给了她,她也觉得头重脚轻起来。
买了退烧贴回来,刚走进总裁办公室,就见池斯年倚在门口,目光讳莫如深地盯着她,她连忙走过去,“你就不能消停点吗,快回去躺着,发烧了还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