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死了吧,我不能见斯年。”
“雅雅。”李承昊急得声音提高了一分贝,看见她受惊似的瑟缩了一下,他又放柔了声音,“你还活着,我怎么能当你死了?斯年若是知道你还活着,他一定会很开心的,你就算不想见斯年,也要见见你的儿子小吉他啊,他已经十岁了,你还从来没见过他吧,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他吗?”
听到小吉他三个字,舒雅眼泪滚滚而出,清瘦苍白的脸上尽是泪水,“我想,每日每夜都想他,想得快要发疯了,可是我不能去见他,我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?”李承昊瞬间想到一种可能,“是不是乔震威胁迫你?雅雅,告诉我,是不是那个畜生?”
舒雅擦干眼泪,那神情,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悲恸,她在纸上写着,“承昊,你别冲动,乔震威比你们想象的要狡诈,就连上次他入狱,也是他计划好的,斯年能够那么迅速的搞垮乔氏,也是因为乔氏早已经被他架空,斯年查到的那些流散在国外的资金,只是冰山一角。”
“他留下的那些证据,只是为了引斯年上钩,他坐牢,是想金蚕脱壳,假装病死在牢里,然后用另一种身份重新活着。他比你们想象中的更难对付,我留在他身边十年,他做事滴水不漏,我全程参与他的计划,却一点罪证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