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动声色地将手腕从她手中抽了回来,她捶着僵痛的腿。雪惜见状,知道她是风湿痛,她蹲在杨若兰面前,“伯母,我背您回去,您快上来。”
杨若兰看着她纤瘦的背,嗤笑道:“你自己都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还想背我,别把我摔着了,我受不起这份罪。”
雪惜转过头去,“伯母,我可以的,我妈妈病倒时,都是我背着她去医院里打针,您看起来跟我妈妈差不多重,快上来吧,您风湿痛,不能在湿气重的地方待久了。”
杨若兰又看了看她,犹豫着爬上她的背。雪惜一鼓作气地将她背起来,果真背得很稳,杨若兰趴在她背上,看着她背着她一步步向家门走去,微微叹了一声。
雪惜背着杨若兰回到客厅,将她放在沙发上,然后蹲在她腿边,双手按住她的腿,“伯母,我给您按摩一下,松松乏,就不会那么痛了。”
杨若兰终是没有再推开她,她低头看着她,她跟舒雅长得有几分相似,那个骄傲的女孩,即使爱人也是骄傲的姿态。而苏雪惜,就像邻家小姑娘,亲切和善,儿子会爱上她,也许真的是宿命。
雪惜给杨若兰按了一会儿,她感觉腿没那么疼了,看她手指都按红了,她拂开她的手,板着脸道:“按的这是什么啊,越按越痛,别按了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