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,然后立即缩回头去。
池斯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果真有些刺手,他看着空荡荡的走廊,忍不住笑了,这丫头,居然敢嫌弃他了。
雪惜换了衣服下楼,她穿的是那套粉红色的大衣,驼色的毛衣,下面一条牛仔裤与雪地靴。池斯年刮完胡子从楼下卫生间出来,看到她这身装扮,突然有种老牛啃嫩草的错觉。
尤其是她一头栗色短发,显得那张脸小小的,就像未满十八岁的小女孩一样,他回头再看自己永远的一身黑,突然感觉自己老了。
雪惜见他盯着自己发呆,她菀尔一笑,情人间有时候心灵相通,只一个眼神,就知道彼此在想什么,“大叔,快上去换衣服吧,再呆下去,天就黑了。”
好像叫上瘾了般,她吃吃的笑着,池斯年佯怒,“再叫我大叔,我让你好看!”
“人家韩剧里,都叫自家老公大叔,这叫昵称,我以后就叫你大叔了,好不好?”雪惜不怕他,笑嘻嘻道。
池斯年拧紧眉毛,她管他叫大叔,他总有种乱/伦的感觉,“不行,叫我老公可以,不准叫大叔。”
雪惜推他,“好了,快上去换衣服吧。”
“身份证户口本带了没有?”池斯年一边往楼上走,一边不放心的问她。
“带了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