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他。
曾经,只有在梦里,她才敢这么放肆的看着他,才敢放任自己思念他。而她思念了十年的爱人,就这样突如其来的闯进了她的视线,闯进了她的生命,将她已然冰封的心,再度燃烧起来。
她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,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。她提醒自己,舒雅,还不是时候,还不是时候……
两人站了许久,池斯年动了,缓缓向她走来。她亦像受惊的兔子,踉跄着向后退去,一步、两步、三步……,速度从慢变快,她忽然转身就跑。
她速度快,池斯年的速度比她更快,在医院大厅里,他拦腰抱住了她。舒雅拼命挣扎,眼泪落得更急,她掰着他牢牢禁锢着她的大掌,着急,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雅雅,不要再逃了,雅雅,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?”池斯年声音沙哑,几乎哽咽,从二十岁盼到三十岁,他终于找到了她,可是为什么,将她拥进怀里这一刻,有些东西已经悄然变了。
舒雅喉咙里像烧着一块碳,灼热、疼痛,她说不出话来,眼泪就落得更快更急。湿热的泪滴在池斯年的手背上,他震颤了一下,缓缓松开她,轻柔却强势地将她扳过来,面对着自己。
看着她一脸的泪,他的心像被针扎似的,绵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