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母亲倒腾资金,是舒父牵的线,因此他才跟舒雅认识。妈妈为了打这场官司,耗了四年时间,最后仍旧没有夺回属于她的一切,然而整顿军区时,她的资金链断掉,才使得她欠下一千万的高利贷无力偿还。 这之中,又牵连了许多官员,舒父首当其冲。舒父当年险些入狱,最后是怎么逃过这一劫的,他不知道,正如明明跟他约好了要离开的舒雅,当船开的时候,她为什么始终没有出现。
这些疑问,他憋在心里十年,始终没有找到答案。如今舒父能说话了,他是否可以知道一切?包括舒雅的失踪,这些他是否能得到一个答案了?
池斯年想到这些,太阳穴突突的跳着,开始心烦气躁。他突然不想追究十年前的事,不想知道舒雅为什么离开,他什么都不想知道,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。
可是每当想起舒雅的不告而别,每当想起年少时的那一段深情厚爱,他放不下。所以,他必须找个理由,逼自己放下。
回到病房后,他烦躁地在病房里踱来踱去,却是越走越心烦。舒母见状,她道:“斯年,快来坐下吧,别着急,你叔叔一会儿就出来了。”
池斯年站定,刚要走过去,这时走廊传来铁轮子在地上摩擦的声音,池斯年精神一震,快步走出去,病床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