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好些天,都是她开车,他坐副驾驶座。想到他一脸菜色仍然坚持陪她,她心里十分感动。
雪惜送走最后一个孩子,她将教室里的玩具归类。不知怎么的,又想起了那晚的舒雅,那么淡定傲然的舒雅,她心里一阵不舒服。
这些天来,舒雅始终是她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,她藏着掖着,以为自己藏得深掖得紧,心里就不会不安。但是每当午夜梦回,她从梦中惊醒过来,看着身旁的池斯年时,她都有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浮上心头。
这样拥有他的幸福日子,还能坚持多久?
雪惜搁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,她走过去,拿起手机,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她接起来,“喂,斯年?”
“惜儿,你到我的办公室一趟。”池斯年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,雪惜应了一声,挂了电话,她迅速收拾好教室,剩下的工作就是清洁阿姨打扫消毒了。
她拿起自己的手袋出门时,安小离刚好出来,两人一起下楼。雪惜说要去池斯年的办公室,安小离取笑她,“你们也不嫌腻,早上一起来上班,中午一起吃饭,晚上睡在一起,当心审美疲劳。”
“才不嫌腻了,我都恨不得在他身上拴根绳子。”雪惜玩笑道。
“我看是池总恨不得在你身上拴绳子,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