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力,脸色白得像纸,萧医生的话在她耳边徘徊不去,“苏小姐,请你尽快拿主意,苏夫人这种情况,我临床也遇到了几例,最后都没能下手术台。”
做手术,是死,不做手术,也是死。老天,为什么不让我生病,为什么要让我妈妈活得这么痛苦?雪惜靠在墙上,顺着墙滑坐在地上,捂着嘴痛哭起来。
她该怎么办?她该怎么选择?
雪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别墅的,车子开到廊前,大门外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,雪惜熄了火,与他遥遥相望,忽然,她推开车门,几步冲到廊上,扑进池斯年怀里。
池斯年被她撞得趄趔着向后退了几步,身体靠住了墙才停住,他抱着她,心有余悸,还不忘取笑她,“怎么了,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热情。”
雪惜埋在他怀里,不肯抬起头来,她只想这样静静抱一下他,只抱一下就好,那样她就能够找到继续向前走的动力。
池斯年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劲,他抚着她的头发,低声道: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雪惜想起萧医生说的话,不禁悲从中来,她紧紧地靠在他胸膛上,眼泪流了下来,池斯年感觉到胸口处一阵湿热,他伸手将雪惜的下巴托了起来,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小脸,眉顿时拧紧,“惜儿,怎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