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,其实他现在真的很想笑,虽然刚才因为她说离婚被气得半死,但是他还是无法控制上扬的嘴角,小母老虎发威,他得想想,该怎么哄她。
雪惜在这边伤心得半死,提出离婚以后,她的世界又是一片灰暗,她独自蹒跚着向前走,不知道走了多久,身后始终没有传来他追上来的脚步声。她心里疼痛不休,他一定迫不及待跑回去跟舒雅在一起了吧,他们一定会欢庆她让贤的英明之举吧。
呵呵,苏雪惜,你多可笑啊,人家根本不拿你当回事,你却在这里黯然神伤,痛断肝肠。
雪惜走上一座大桥,过了这座桥,前面就是灯火阑珊的市中心。她站在桥上,脚下是湍急的河水,她趴在栏杆上,心里想着,如果她跳下去,会不会就是解脱了?
池斯年一直跟在她身后,只要她回头,就一定能看见他。但是她一直没有回头,她固执地向前走。他依然记得,在婚礼的前一晚,苏母将他叫进房里跟他说的那番话。
她说:“惜儿从小没有父亲,没有感受到父爱,所以她格外没有安全感。很多时候,她看似坚强,实际伤在心里。能够说出来的伤,能治,溃烂在心里的伤,没法治。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她,她是个心重的孩子,什么都藏在心里,受了伤也不会说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