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,我不告诉你,是因为我不想你担心,也因为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尊严,我难以启齿。”
“斯年,我们是夫妻,夫妻是一体的,你明白吗?我打个比方吧,如果在一个很重要的聚会上,我被人打了一耳光,你会不会觉得那一耳光也打在你脸上?”
池斯年沉默地点了点头。
“同样的道理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是你妻子,这么大的事,你应该跟我商量。至少在事发之后,我起码有应对的措施,而不会让你弄得我措手不及。”雪惜说,因为亲子鉴定的事,杨若兰现在都对她耿耿于怀,觉得是她在挑唆池斯年。
如果他事先跟她商量,她也不至于这么措手不及。
“我明白了,惜儿,对不起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池斯年真诚道歉。
“你每次都道歉,道完歉,下次遇到这样的事,你依然故我。”雪惜撇撇嘴,“就跟昨晚一样,你下车跟我交代几句,或是打电话让我别担心,我也不至于会整夜担心你而睡不着。斯年,很多时候,我都在想一个问题,或许你不够爱我,所以你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,置我于不顾。”
“惜儿。”池斯年紧张地看着她,“我没有,我只是无暇顾及其他。”
“是,每次遇上舒雅的事,你都无暇顾及其他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