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堵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用眼神瞪着她。
雪惜一点也不怕他,将面杯一搁,躺床上去了。池斯年简直恨死这个小丫头了,但是又拿她没办法,只能自己一边抓狂去。
但是后半夜,雪惜就知道厉害了。吃了方便面烧心得很,她一晚上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,嘴里渴得都快冒烟了。
她迷迷糊糊时喊道:“斯年,我想喝水。”
她等了半天,没人理她,她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,借着昏暗的光线,她看见一旁搭的陪护床上根本没有池斯年的身影,她一下子惊醒过来,她坐起来,抬手摁亮了灯擎,病房里亮如白昼。
她有些不适应这样强烈的光线,抬手挡住眼睛,等慢慢适应了光线,她才环顾病房,病房里没有池斯年,她坐起身来,自己倒了杯温开水捧着喝下去,一杯温开水见了底,缓解了她喉咙上的干噪。
这么晚了,斯年会去哪里?
雪惜穿上拖鞋站起来,她走到洗手间门外,洗手间门是关上的,她敲了敲,“斯年,你在里面吗?”
里面没有回应,她伸手拧开了门,洗手间里空空的,一个人都没有。雪惜转身狐疑地看着病房里,深更半夜,他没在病房里陪着她,到底去了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