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,还叫她坚持运动,准备顺产。
雪惜回说她知道了,挂了电话后,她看了看时间,已经十点了。池斯年没回来,也没有给她打电话,她有点担心他。
她起身下床,拿了件披肩披在肩头,已经七月底了,外面骄阳似火,医院里开着冷气,总让人有种发自骨头缝里的阴冷。
她想着杨若兰的叮嘱,在房里踱来踱去。不知为何,空荡荡的病房,让她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。她走到门边,拉开门,四名保镖立即转过身来面向她,“池太。”
雪惜看着他们,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透不过气来了,她感觉她现在就像是个犯人,随时被人监视着。她点了点头,没说话,抬脚向外走去。
阿平拦上来,“池太,很晚了,你早些休息吧。”
雪惜瞪着他,“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“池太,请回吧,池总说过,十点以后,如果他还没有回来,你不能走出病房,请你别让我们为难。”阿平只好将池斯年搬出来。
雪惜都快憋疯了,她住了几天院,就当了几天的犯人,她一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,可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怎么了,她心里难受,就想发火,“我说过了,我只是出去走走,池斯年让你们来保护我,不是来看管我的。”
“池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