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让她感觉到有压力,却也能在危险发生时,第一时间来到她身边。
雪惜走到苏母的墓碑前,她有段时间没来了,墓碑前长满了翠绿的草,她心里一抽,难受起来。她将小雏菊放在墓碑前,然后动手拔草。
“妈妈,您在天上还好吗?我很想您。”
雪惜想到最近发生的事,千言万语,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“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?薄情寡义,害了您,害了我跟东宁,还……”
雪惜哽咽,那一切都是她的推测,即便如此,她已经承受不住,如果事实真是如此,她又该如何面对?
雪惜默默地拔草,直到将周围的草都拔干净了,她才停下来,太阳西沉,映红了半边天,那里波诡云谲。
阿平走过来,“池太,时间不早了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雪惜深深地看了苏母一眼,这才转身向来时路走去,刚走了几步,她又停了下来,目光凝在了远处那张苍老目光去矍铄的脸上。
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山头,半边山都像镀了一层金光。
雪惜僵站在原地,看着距离她不到五米的半百男人,她眉头轻蹙。跟在她身后的两名保镖立即警惕起来,阿平不动声色地走到离雪惜最近的地方,戒备地盯着那个男人。
雪惜与舒少军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