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我天天吃那么多,就不见长称,要全被她吸引了,长得太胖,我就不能顺产了。”
“我看书上写的孩子才刚成形,这时候哪里长得了多胖,别担心,我天天陪你散步,运动运动。”池斯年夹了一块醋溜牛柳放进她碗里,雪惜做的菜有种家的味道,他总能多吃两碗。
雪惜一边担心孩子会胖,一边大口吃肉,吃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,“我今天跟小区里一个准妈妈聊天,她说如果想生女儿,最好少吃点牛肉,免得以后孩子生下来毛多不好看,长大了会怪我不忌口。”
“毛多?”池斯年愣了愣,怀孕还有这么多禁忌吗?
“嗯,就是像外国人那种毛长长的。”雪惜一边说着一边又扒了一口饭塞进嘴里。
池斯年古怪地看着她,像外国人那种毛长长的?他忍不住想歪了,咬牙切齿道:“苏雪惜,你到底看了多少哪啥,什么毛长长的?”
雪惜看他的神情,就知道他想歪了,她那个汗啊,“我说,你的思想能纯洁一点吗?我说的毛是身上的寒毛,你想哪里去了?”
池斯年吐血,“那你不说清楚。”
“明明是你自己的思想不纯洁,还怪人家不说清楚。”雪惜甩了他一个白眼,看着那盘糖醋牛柳纠结起来,她想吃,又怕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