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懵懂。
再大些，就喜欢一个人躲在琴房练习，不厌其烦，无论在顾家还是夏家。
性子越发恬静，遇到练不会的曲子也只会微微抱怨，“逸哥哥，好难好讨厌。”，接着还是会埋头苦练。
尤其跨越幅度太大的时候，含着泪花弹的时候不在少数，委屈的时候流下泪，擦干又继续，被韩雪劝着放松一点没关系，偏生她骨子里又有那种倔强，一定要坚持。
再然后，需要他教得越来越少，虽然他从未说过，但心里很清楚，他的丫头，很优秀。
这首曲子，便是她后来请教为数不多的曲目之一，弹奏十分流畅，偏偏落入耳时，多了一分僵硬，是感情表达问题。
纵使跟她讲了太多，她自己也去了解作者生平，那种感情，还是演绎不出来，生疏僵硬得很。
原以为她已经放弃这首曲子，今天再听她弹起，内心像掀起波涛大浪，久久不能平静。
这次，她弹得很好，真的很好。
比他还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