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冷淡。
“我...”柳絮薇找不出反驳的话，神色逐渐黯淡下来，许久，才憋出一句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不需要听你说对不起，你要知道，原先定了你当女一，投资方那边突然换了，我也没有办法，给了你女二的角色，演的时候你也发现了，这个剧本我改过，可是毫不掩饰的说，这是一部捧你的剧本，到底是对不起我，还是对不起这个你出头的机会，不用我多说。”苏亦扬第一次跟她说这么多的话。
柳絮薇头垂得越来越低，她真的已经够尽力，尽力去克服自己的情绪，用心去演，但还是不完美。
“这是闹情绪？”苏亦扬丢给她一个剧本，面无表情，放下狠话，“拿回去好好看，看好了过来找我试镜，要是演不好，别说来我家蹲点两个月，就是蹲点两年我都不会给你机会。”
说实话，柳絮薇演得已经足够好，有他想要的感觉，但还是不够尽力，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，而且，柳絮薇本身又更好的实力，这才是他最不满意的地方。
柳絮薇接过剧本，倏然就红了眼眶，语气诚恳，“谢谢，真的非常感谢，这一次，我会好好演的。”
“咳。”苏亦扬轻咳一声，移开视线，“别跟我扯有的没的，我只看最终结果。”
她的确